各省过年头号噩梦,这道菜在桌子上吃到想吐还吃没完
过年硬塞饭be like吃小郭的饺子
各位,时间差不多了,过年该长的肉都到位了吧。
我的同事刚在群里抱怨过每逢过年胖三斤这件事,但重点不是胖,而是胖的路径很委屈——
她家过年做饭每顿的量都巨大,于是全家人自动变身晋城人,因为清晌吃剩饭,晌午吃剩饭,晚上还在吃剩饭。
对于全国人民来说,运气好一点的,在初一初二就差不多把剩饭打扫完了。
运气差一点的,不好意思,从大年二十几就开始天天吃差不多的东西了。
各省特色年货,直到今天还在餐桌上横行。
从过年前就火了一个热搜:“原来各省都有自己的噩梦”。
北方人忙着吃卤味和饺子,江浙沪人忙着吃年糕,西南地区人忙着吃腊肉,广东人忙着吃鸡……
那些在平时本就常出现在各地冬季餐桌上的菜品,在过年期间因为顺应时令、又很适合大量囤积;
自从入冬以来,就让全国各地年轻人发出哀嚎:
这东西是长腿了会自己来我家里吗,怎么吃完一顿永远还有下顿!
多少返乡打工仔刚回家的时候还吃得喜上眉梢、生龙活虎:
回家第N天还在吃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已经僵得比内蒙最费腮帮子的牛肉干还硬。
让人闻风丧胆的倒不是美食本身,而是难以承受的数量。
最近眼看着年假快要结束,浙江人终于快能从年糕地狱中逃脱了。
因为他们自从入冬后,就发现自己仿佛进入了开端循环。
盘算着上次做好的年糕应该吃得差不多了,终于可以开开新的伙食了。
结果一觉睡醒后,就会发现爸妈不知道又从哪整来一桶新的年糕,就好像地里长出来不要钱捡来的一样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年糕和韭菜一样,割完一茬儿过不了几天又能收获满满一桶回来。
@笨蛋美女
两广人吃不完的白切鸡,则是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自家地里。
年还没到的时候,鸡就已经被家里老一辈安排得那叫一个明明白白:
这只初一吃,这只初二吃,这只有点瘦,再养养,那就等元宵节再吃吧!
四川、湖南等腊味大省要么不腊则已、要么一腊惊人,家家户户拿出挂满窗沿、要开成食品批发工厂的气势。
家里长辈搞回家几百斤都算正常,“一到过年,家里就像吃新鲜菜犯法一样,顿顿腊肉干子”。
发了下面这张堪比腊肠工厂的网友欲哭无泪:你敢信我家只有四口人?
不过相比之下,我觉得最惨的还是我们北方人。
被玩成梗的“大家伙一起包饺砸!”在别人看来只是好笑,在北方人这里可是汗流浃背地照镜子。
除夕吃饺子、初一早上吃饺子、初二回娘家吃饺子、初三初四吃剩下的饺子。
初五你猜怎么着,破五了,又要吃饺子。
每个北方人都至少体验过一次过年期间的经典对话be like:
“别包了,没人吃。”“没人吃?那前几天的饺子都哪儿去了?”
而冬天的北方人,本来就常常因为家里没有尽头的大白菜破防——
@霞霞脸真大
如果端上来的饺子恰好还是白菜馅儿的,那恭喜了,这就是一场没有对手的绝杀。
@小登高(黑哥哥)
放眼全网,只有一句话能终结山河四省人对白菜的抱怨:
“大家再忍一忍,等熬到夏天就又能吃豆橛子和蒜薹了。”
量大吃不完,就意味着接下来一两个月的时间里,每道菜里都会出现它的身影。
广东人的1月be like:“坐月仲惨,一食食一个月,一日几,鸡汤、蒸鸡、炖鸡,成身鸡屎味。”
打边炉要有鸡,其他做法还有白切鸡、猪肚鸡、冬菇滑鸡、桑拿鸡.....
但不管怎么说,广东人是给足了每一只鸡作为主角应有的尊重,不愧是连形状都很像肥美大鸡腿的一个省份。
而在浙江的年糕,就只能甘愿混迹在各种菜肴里做配。
浙江人为了消耗家里的两百斤年糕时,恨不得顿顿都是年糕宴。
一大清早就吃青菜年糕,年糕混合着米饭浸泡在汤里。还没吃几片,喉咙口就被黏住,叫也叫不出声,脖子愣是伸出去二里地。
而且你永远不知道多少浙江特色菜品,都是在这个过程中发明的意外之喜。
炒年糕、汤年糕、年糕炒螃蟹、荠菜炒年糕……只要年糕在场,大鱼大肉也得靠边做配角。
@糯米不糯
湖南的朋友在经历了给生肉切条,打洞挂钩,炒盐腌盐,晾晒熏肉……好一通流程下来之后,整个家和自己都快腌入味儿了。
而比这嗅觉袭击更持久的,是腊肉正式端上餐桌后的味觉持久战。
不在湖南过一次年,你永远都不知道一根小小的腊肠能衍生出一整个腊肉菜肴宇宙:
腊香肠、腊排骨、腊猪脚、腊肥肠、莴笋炒腊肉、土豆炒腊肉、冬笋炒腊肉、蒜苗炒腊肉……
湘西腊味小炒合集@湘西杨八妹
而湖南和湖北这两个邻居,一个盛产腊肉,一个盛产让当地部分网友哀嚎“到底是谁在吃”的红菜苔和泥蒿。
搭在一起炒堪称王炸,谁看了不说一声绝配。
而当两种怎么吃也吃不完、直到不受待见的食材碰撞在一起,普通的疼疼痛又将升级成痛的平方。
很多人不敢说,为了逃避这无处不在的省菜攻击,他们被迫上演了人生第一次的扯谎与背叛。
夹菜时手故意抖得像食堂打饭阿姨,夹一筷子抖掉80%的量。
或者趁着爸妈不注意,把年糕偷渡给家里的小狗吃。
毕竟如果一样东西连续不断地吃到人类极限,可能会对味觉系统和大脑里的美食评判系统造成永久的重创。
身为浙江宁波人却打死也不吃海货的王安宇就是受害者之一。
他妈妈因为工作太忙,从小每天给他吃一碗白灼虾(海边地区人民的凡尔赛),直到长大后的王安宇终于把对海货的欲望彻底清除出了DNA。
过节期间的人情往来,更是让艰难的清扫存货进程阻碍连连。
比一家天天吃当地省菜吃到哭更可怕的是,自己家好不容易吃完了,亲戚又热情地送来了几十斤。
送礼的亲戚be like蜡笔小新的爷爷给他们送年糕,一出手就是一大箱,面子总得给足。
真的吃够了!↓↓↓